的温暖。
良久,他缓缓松开她,她看到了他眼里浓到化不开的情意,他轻唤了一声:“浅语。”
夏浅语轻应了一声,他松松抱着她道:“日后不许再说不嫁我之类的浑话,你此生不嫁我又能嫁谁?我若不娶你又能娶谁?”
他的声音里是难得的温柔,字字句句,却又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味道。
夏浅语由得他抱着,没有出声。
她只觉得他的怀抱宽厚温暖,是她这一生最贪恋的感觉。
景渊又道:“你若不答应,我便亲到你答应为止。”
夏浅语轻声道:“你话都这话说了,我又能说什么?如你所言,这世上敢娶我的男子许只有你一人了,我既嫁不出去,那自是只能嫁于你,只是我也有我的负担,我不可能丢下夏府不管,所以景渊,若你我日后真成亲了,你也不能约束着我。”
景渊定定地看着她,只看得她颊间红霞飞起,他的嘴角上弯成一个好看的弧度道:“好。”
两人这话便算得上是在商议婚后的事情了。
于是景渊下午钓鱼的兴致颇高,鱼也很给他面子,竟让他钓上了一条河鳗,一尾花鲢,若干条小鱼,也算是收获颇丰。
夏浅语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