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宣示着他的主权。
夏浅语一把推开杨可欣,自己跳回了马车,她进到马车里后,还听见杨可欣要外面怪笑。
今晨因为景渊他们耽搁了不少时间,傍晚却刚好赶到一个小镇上,景大爷今日心情好,直接掏钱又包下一家客栈,然后他就住在夏浅语的隔壁。
对于这个安排没有任何人有任何意见,毕竟景大爷的威严没有任何人敢挑衅。
用过晚膳后夏浅语回房休息时却见伙计抬着水进了她的房间,她不记得她有交待过此事,伙计答道:“是紫衣相公交待的。”
夏浅语立即就明白紫衣相公指的是景渊。
她之前身上有伤不便洗澡,每日都是用毛巾擦拭身子,此时伤已好了个七七八八,是可以好好洗个澡了。
她将门窗关好,便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然后便躺下休息。
到半夜时分,她隐约觉得床上似乎有人,她吓了一大跳,立即惊醒,一双大手轻搂着她的腰道:“是我。”
是景渊的声音,她借着月光看到了他那张有些慵懒的脸,她轻声问道:“你怎么来的?”
她记得她睡前有关好门窗的,他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景渊温声道:“这客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