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渊将她的手放在他的掌心道:“我知你对我有些偏见,也有些提防,你的这般心思我也能理解,我自知我的性子实算不得好,手里也有太多的杀业,然浅语有一件事情你须得相信,我必是这世上对你最好的人。”
“这些话我觉得说与你听多少少了些男子的气度,更觉得若是喜欢一个人,对她好便是,不必明说,说得多了便易添几分浮夸。”
“然此次你险些丧命,往后也不知还会有怎样的危险,这些话说与你听也无妨,你若因此觉得我行事轻浮便这般觉得吧,左右我不愿再和你分开,也不愿你再陷险境。”
他这番话便算是解释了他方才为何趁机轻薄她的缘由,语气中有些许萧索,也有几分霸道。
夏浅语觉得此生遇上他也不知是她的福气还是她的劫数,却又知像他那般张狂霸道的人,不管他这番话里含了多少情意,他能这般说出来都让她觉得心中生暖。
她轻声道:“你说这么多,不过是在为以后理直气壮地占我便宜打基础。”
景渊轻笑一声,直认不讳:“真没料到这样竟也让你看出来了。”
夏浅语看到他有些痞赖的样子一时间又好气又好笑,只道:“景渊,我真不知要如何与你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