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她的面前有时候是有些让人无言以对,但是她见过他杀人时的冷厉,与人争锋时的清冷,算计人时的狡黠,就算知晓他是幼时救过她的大哥哥,她也依旧很难把信里的他和现实中的他联系在一起。
他也会在信里诉说着他的不满,说她给他回信时太不走心,什么叫做“知道了”“已阅”,她也需将发生在她身边的事情细细说与他知。
他还不止在信里表达他的不满,还交待了左思和左想,这两人这几日只要景渊的信一过来,就一直守在她的身边,也不管她用什么样的法子,一定要看着她亲手把信写完,然后再提点她让她把信写长一点。
夏浅语是烦不胜烦!
她一直都习惯了身边不管发生了什么,都自己一人独自承担下来,早前没有人能诉说,她也就习惯了谁也不说。
眼下突然来个景渊非要知晓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她写不来情书,字却无论如何也在凑出来,便只能挑一两件事情用极为简单的笔触写下来。
夏浅语知夏府的这些事情他早前也是见识过的,所以也就不再存在什么家丑不家丑,写得多了,干脆一股脑儿全写了下来。
她自己可能都没有发现,每次把这些事写下来之后,她的心里都会松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