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由二房和三房接手的话来,我想来知道,这事是谁定下的?”夏浅语沉声道。
她没喊夏长河为二叔,直呼其名,那便表明她现在的身份要凌驾于夏长河之上,今日是她要向夏长河问罪。
夏长湖在旁听到她的这句话,眼珠子转了一圈,却没有说话,也没有表态。
夏长河怒吼:“夏浅语,你难不成又想玩当年的那一出?”
在夏浅语初掌夏府时,夏长河和夏长湖都对她阴奉阴违,当时又值春茶上市之际,这两人把着仓库不放货给客商,她一怒之下就带着人把两人围了。
只是彼时她羽翼未封,诺大的夏府她也只能掌十之三四,此时险象环身,她险些被夏长河的家丁砍杀,几近丧命。
到如今,夏府长房这边已被她经营的有如铁桶,她又掌着实权,蓄养着一群孔武有力的家丁,和当时比起来,她的底气不知足了多少。
她当时都不惧他们,今日自然不惧。
她沉声道:“夏长河,眼下我只问你,你是否认这夏府家主的令牌!”
夏府家主的令牌是夏浅语的爷爷制的,代表着夏府最高的权威,夏浅语的爷爷曾有令,家主令牌是夏府最尊贵的所在,不管是谁人执有家主的令牌,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