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舒烨只得悻悻而去。
夏浅语起身准备上楼的时候,一封信掉了下来,是刚才景渊写的那封。
她方才心里憋着火其实只是将信打开了并没有细看,此时气消了,细细一想也知他本是好意,两人有婚约在身,他的信还是要看看的。
于是她再次把信抽出来,里面跟着掉下来一根芦苇的新穗。
她有些意外,将芦苇放到一旁,将信展开:“浅语卿卿,见信如晤……”
夏浅语看到这行字脸不由得一红,他还真不是一般的肉麻,她往下看去:“吾知此番一别,再见必是数月之后,你我相识虽不久,然我心却尽在卿身上,吾早前听人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之语只当是个笑话,如今却有了极深的体会。”
“离别之后,吾便动了归心,然俗务缠身,不得不回京城。卿应不知,你我幼时也曾见过,只那时你尚年幼,性情极为顽劣,爬上树梢便下不来,坐在枝头声大哭。”
“吾彼时丧父丧母,家中只余一幼妹,族人欺我与幼妹年幼,将家中钱财瓜分一空,吾内心甚是惶恐,家中无银无粮,幼妹几欲饿死,恰逢遇你,将你从枝头救下来后,与你说了为难之事。”
“卿便让吾稍侯,然后带来银锁首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