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终究是定了下来,这也算是一件好事。”郑氏温和地看着她道:“你的嫁衣也该自己绣了。”
夏浅语一听这话就头大,她做得了生意,下得了厨,还会酿酒,但是却在女红这事完全不开窍!
时下女子出嫁时嫁衣都要自己绣,绣得越是精美,就越能体现女子的贤惠和聪慧。
她轻咳一声道:“我和他的婚事虽然定了下来,但是婚期却未定下,绣嫁衣之事不急。”
“虽然婚期眼下未定,但是保不齐哪日他就派人来定婚期,嫁衣之事终究是有备无患。”郑氏笑道。
夏浅语打了个哈哈:“二婶想得周全,这事我知道了,得空了再说。”
郑氏听她这么一说就知道她只怕还不想嫁,便道:“你这丫头一向是个有主意的,我也劝不动你,只是这事你还是要好好想想的,免得事到临头手忙脚乱,反倒给了那些别有用心之人可乘之机。”
夏浅语但笑不语。
郑氏也不再多言,和她说了几句家常就带着夏明楼离开。
两人刚走出长房的门口,就见夏长河冷着一张脸站在那里。
郑氏的眸光深了些,夏明楼一向有些怕夏长河,当下微低着头喊了一声“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