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会辞掉孟舒烨,当下轻哼一声道:“罢了,夏府的事我不过便是,只是你也须得答应我,往后离那小子远一些。”
夏浅语不知道他为何会这么说,便问道:“他得罪你呢?”
“是的,得罪的还很深!”景渊沉声道。
夏浅语不明所以,但是孟舒烨于她是左膀右臂,她怕景渊为难孟舒烨,便道:“他若曾做错什么得罪了你,我代他向你陪个不是,还请你不要和他一般计较。”
景渊盯着夏浅语看到半晌,夏浅语被看得莫名其妙,他也终于明白他的未婚妻对于男女感情之事极为迟顿,怕是到现在半点都没有察觉孟舒烨的心思。
他心里既有些开心,又有些不是滋味,她对感情迟顿,那也就意味着他日后要花更多的时间才能打动她。
夏浅语见他神色古怪,便问道:“有何不妥吗?”
景渊笑道:“没有不妥,我觉得你甚好。”
他说罢从长卿的手里接过缰绳道:“浅语,要记得想我。”
夏浅语的脸微微一红,见他骑在马上看着她,大有她若不答应他就不走的架式,只得轻点了一下头。
景渊朗声一笑:“我会天天想你的,想你时便会给你写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