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容气得握紧了拳头,却又无计可施。
婢女的命与主子相连,陈氏和夏长河在夏府里的身份不低,就算是夏浅语也管不到两人的身上来,这事她只要稍露出苗头,以陈氏的狠毒和夏长河的阴险就能直接要了她的命。
她怕!也恶心!
景渊回到驿馆的心情却很好,不管夏浅语是否愿意,她都已经是他的未婚妻。
长卿见他这么晚回来问了句:“将军吃过饭了吗?要让厨子送饭过过来吗?”
景渊微有些遗憾地道:“夏浅语那个没良心的女人,我把她送到夏府的门口,居然都不请我进去吃点东西。”
长卿:“……”
他觉得摊上景渊这个不按牌理出牌的主子,他也是个倒霉悲摧的,却在心里赞夏浅语做得漂亮,若是夏浅语让景渊进了夏府,景渊就会法子赖着不走。
他心里有些同情夏浅语,却又盼着夏浅语能与景渊早日完婚,如此一来,景渊也就算是有人管了,能分担掉他大部分的压力。
景渊见长卿站在那里发愣,便摧他:“我饿了,让厨房下一碗面过来,哦,面上再搁两个鸡蛋。”
长卿吩咐下去后,景渊又道:“我今日给夏浅语下聘的事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