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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仁山知曲重岳行事一向是要么不做,一做就颇有些阴险,所以景渊在梅城做的事情,呈到太子案前时只怕还会有些添油加醋。
秦仁山笑道:“还是重岳考虑的周全。”
曲重岳不紧不慢地道:“哪里是我考虑的周全,是有人不给你我活路,你我又岂需要给他活路?”
两人说罢,相对一笑。
他们在梅城称霸多年,何曾像这一次一样被人打脸?这个仇自然得报回来!
只是现在秦时月还被景渊关着,秦仁山心里虽然很担心,但是他还有好几个儿子,若是舍了秦时月能扳倒景渊,秦仁山觉得还是值的。
因这一场婚事,让整个梅城的气氛都跟着微妙起来,夏府似乎一下子就成了最大的赢家。
夏浅语知道,夏府这个所谓的赢家其实赢得相当的虚,就她本人而言,心里也多有忐忑。
她的忐忑不仅有来自景渊的,同样也有来自夏府内宅的,她知道不管是秦府还是夏府的那些长辈,都不可能轻易认输。
但是她也知道,不管她如何忐忑,如何去想这些事情都没有用,改变了不了现在的局面,她唯一谨慎应对才是正理,该来的始终都会来。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