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迁、先慈迟殊等字,她便知这地下睡的是景渊的父母。
她此时心里有些怪异,这算是传说中的见父母吗?这种见法就多少有些惊人了。
她与景渊如今的关系,她觉得有些微妙,却又无论如何都没办法让自己以他的未婚妻身份自居,只是景渊的父母能生出景渊这样的儿子,也是极值得尊重的人物。
死者为大,既到了,上柱香也是应该。
她略迟疑了一下走了过去,落后于景渊一步,对着墓碑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
景渊看了她一眼,对着墓碑道:“父亲,母亲,我知你们一直盼着我早日成亲,儿子这年岁虽然较寻常男子娶亲时长些,但是终究是娶妻了,你们的在天之灵可以放心了。”
“你们的儿媳妇姓夏名浅语,性子算不得贞静安宁,却颇有些本事,你们也不用担心我欺负她……”
他说到这里又扭头看了夏浅语一眼道:“当然,她也不会欺负我,往后我会好好待她,会和她好好过日子,不会让你们为我操心。”
夏浅语听到他的话脸微微有些泛红,这都是什么跟什么?
景渊说罢,又对着墓拜了三拜,然后扭头问她:“可有话对父亲和母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