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老爷一死,她就有了夺走这口井的机会!”
碧心气得不轻,还要和花氏理论,夏浅语却将她拦住,淡声对花氏道:“郑夫人说得没错,那杀郑老爷的人应该打的就是这口井的主意,然后还能栽脏在我的身上,让夏府失去竟选皇商的资格,这种一石二鸟之计既毒且阴。”
她说完又扭头对景渊道:“还请王爷彻查此事,还我一个清白。”
景渊淡淡地道:“本王之前就说过,这件事情必会彻查,本王也想知道谁有那么大的胆子。”
夏浅语听他这话的语气是从来就没有怀疑过她,她心里不自觉地松了一口气,她便道:“我和碧心离开时,听到了落锁声,当时偏院里只有郑老爷一人,所以锁应该是郑老爷落的,当时郑老爷还安好。”
“而我离开郑家到茶场这中间近一个多时辰的时间,凶手只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做案,偏院的大门是关着的,且因为偏院里这口井的缘故,所以这里的围墙都修建的特别高,外面的人想要进来很难。”
“则郑夫人之前说郑府的下人发现郑老爷的尸体时,偏院的门却是大开的,这就有两个可能,一个是凶手是潜伏在院子里的人,杀了人之后匆匆离开,所以才将门打开,另一个则是凶手就是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