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景渊则一个人在小榻上卧着,身边还有个舞娘脖子以不可能的方式扭曲,杏眸圆睁,竟早就气绝多时。
秦仁山本来是准备了一堆的话,为的就是让景渊就范,只是当他看到屋子里的情景时,他的心就有些乱了,这和他想的完全不一样!
景渊单手撑着下巴半躺在那里,不紧不慢地道:“本王昨夜醉酒,先有妖艳贱货想要勾引本王,后有刺客想要刺杀本王,秦家主,你们秦家的护院水平太差了!”
“你此时来得正好,本王最近正在找行刺本王的贼人,你此时来得正好,好好给本王解释解释!”
秦仁山的心里顿时一片冰凉,他以为昨夜景渊醉酒可以算计,此时才知自己还是太过轻敌,像景渊这样的人,如果能如此被人算计,又岂能活得今日?
他之前就听说过,景渊平素喜欢别人喊他将军,而当他动怒之时,就会自称本王。
他看了一眼被吊在房梁上只剩一口气的秦沁雪,心疼得不得了,此时却也顾不上心疼,忙跪下道:“王爷熄怒,昨夜的事情只是一场误会……”
“听你这语气,似乎是本王弄错什么呢?”景渊坐起来看着秦仁山道:“又或者说你觉得本王是个糊涂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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