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主见之态,当下只是一笑:“二婶担心大哥担心的眼底都青了,这事说来都是我的错,那一日若是拦下大哥想来他就不会得罪将军,也就不会受这个惩罚了。”
郑氏用帕子擦了擦眼角道:“这事哪里能怪得了你,是你大哥有此一劫。”
夏浅语叹了口气道:“话是这样说,但是我心里还是自责得紧,昨夜去求了将军,将军同意网开一面让大哥跪到今日便好。”
郑氏忙道:“浅语有心了,若明阳跪上三日只怕会凶多吉少。”
她话是这样说,语气里也有关心的味道,甚至还抹了一把眼泪,但是夏浅语却依旧能感觉得到她不过是在演戏。
夏浅语继续叹气道:“可不是嘛,如今二叔身体不适,大哥现在在茶园那里受罚,怕还得二婶亲自去把他接回来才是。”
郑氏忙应了一声道:“我现在就亲自去接他。”
夏浅语看了她一眼道:“小五的病治了这些年总不见好,我是个女儿家,虽然一心想守着小五,但是终究是心有余力不足,明楼今年也有十五了吧?我瞧着他是个做生意的好苗子,近来想让他跟着一起打理夏府的生意,二婶看可好?”
夏明楼是二房那边的次子,族中排行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