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道:“多谢将军。”
景渊看着她问:“你就不问一下,你什么样的本事能胜出吗?”
夏浅语看向他,他对她勾勾手指道:“取悦我。”
夏浅语听到这句话真的很想拿起桌上的笔洗砸到他的头上!
他却无比自然地拿了块巾给她:“帮我擦擦发吧!”
他的头发此时还有些滴水,夏浅语心里的无名火腾腾直冒,他这是先调戏了她,然后又要把她当丫环使吗?
景渊见她没有接帕子,轻挑了一下眉:“嗯?”
夏浅语今夜来找他本就是有求于他,再加上他的身份摆在那里,她得罪不起他,所以就算她再不情愿也只得把布接过来,然后不情不愿地为他擦干发上的水珠。
景渊感觉到了她的不情愿却只是一笑,幼时他曾见母亲洗完头之后父亲为母亲擦发,总觉得那一幕甚是温暖, 这些年来他四处征战,最渴望的其实不过是一些类似于擦发之类的小温暖罢了。
他不说话,夏浅语没说话的**,专心为他擦发,他的发质极好,又黑又亮,她不敢碰他的头,所以只敢擦发尖上的水珠。
景渊知她的顾忌,便由得她去,如此一来,想要把头发干时间便会有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