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再加上夏浅语的交待,没人敢在陈氏的面前提起这件事情,所以她并不知晓。
她此时听郑氏这么一说,忙问清原委,她在知道夏明阳已经在茶园里跪了将近一天一夜之后,她如何坐得住,立即就去找夏浅语了。
郑氏拿着帕子抹着眼角跟在陈氏的身后,眼角却没一滴泪,看着陈氏的眼里满是嘲讽。
只是当陈氏赶到夏浅语听风楼时,值守的小丫环告诉陈氏夏浅语不在家,一早就出去了。
陈氏一听这话就知道是夏浅语避着自己,她的脸色有些狰狞,却还是强压下了心里的怒火,扭头对郑氏道:“等浅语回来我会让她解决此事,断不会让明阳再受苦。”
郑氏抹着眼角道:“自浅语当上家主后,便对二房极为苛刻,如今明阳被罚跪在茶园,长河还躺在床上起不来,大嫂,你可一定要替我们二房做主啊!若是明阳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可怎么活?”
陈氏心里正烦乱着,她听到郑氏的这句话看了郑氏一眼,沉声道:“别在这里嚎了,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那点小心思,明阳被罚,我比你更心痛!”
郑氏只“嘤嘤”地哭着,却没有抬头看陈氏。
陈氏被她哭得心烦,只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