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色的 锦被,想来是夏浅语累时暂歇的地方。
景渊实没料到这茶室后竟就是她休息的地方,而这张牙床精致,旁边没有一件多余的东西,只有那抹浅淡的粉色透出了她不过个未出阁少女事实,或许只有在这里,她才是她自己。
长卿欲跟过来,却被他拦在外头:“我们是客人,哪里能随便瞎闯主人的地方,好生在桌边坐着便是。”
长卿看了他一眼道:“那将军怎么往里闯?”
“我可以,你不可以,身份使然。”景渊的话说得理直气壮。
长卿失笑,两人名为主仆,实如亲兄弟一般,景渊极少在他的面前强调身份,此时这般说了,那就只能和夏浅语有关。
长卿是聪明人,虽然猜到了,却并不说破。
恰在此时,楼下响起脚步声,景渊忙带着长卿在桌边坐下。
两人将将坐下,夏浅语便带着丫环碧心上来了,碧心的手里拎着一壶开水。
碧心并不认识景渊和长卿,只是方才夏浅语已经交待过,她还是第一次见这样的大人物,心里不由得有些紧张,静立在旁伺侯。
夏浅语正打算给两人泡茶的时候,外面传来动静,然后听到有人扯着嗓子喊:“夏浅语,你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