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道:“二房那边,现在两个男人都躺在床上了,小姐终于能清净几日了。”
“只怕是清静不起来。”夏浅语叹了口气道:“皇商的事情我们要着手准备了。”
碧心和孟舒烨忙道是。
夏长河在祠堂里被族长以家法重罚了三十大板的事情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夏府,陈氏听到这件事情后气得不轻,匆匆跑过来呵斥夏浅语:“你疯了,竟连你二叔都打!”
陈氏会来找她,她一点都不意外,她无比淡定地道:“打他的人是族长,是我替他求的情,族长才没有将他在族谱上除名。”
陈氏愣了一下后才道:“若不是人挑事,族长怎么会打他?”
夏浅语看着陈氏道:“母亲,我先是家主,然后才是夏长河的侄女,还有一件事情也请母亲一并知晓,夏长河的妻子是柳氏,现在正在照顾他,而我是母亲你亲生的。”
她这句话浅浅淡淡,却听得陈氏心尖直跳。
陈氏和夏长河的事情,隔了这近二十年的岁月已经很少会有人再提起。
此时由夏浅语这样对她说话,她隐约觉得夏浅语可能知道了些什么,她的面色变了几变,最后凶巴巴地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在怀疑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