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明阳比夏浅语年长两岁,自小就贪花好色,夏浅语早前就知道他和城西的一个寡妇勾勾搭搭,她曾告诫过他那寡妇有个厉害的姘头,只是他一直没放在心上。
夏长河听到夏浅语的话气得手直发抖,此时他的长子受了重伤,家主之位无望,他谋划了这么久的事情,今夜竟全付诸于流水,他如何能不恼?
他忍不住道:“你已找回茶叶的事情方才为什么不说?”
夏浅语说得理直气壮:“我若早早说了,又如何能看到二叔逼迫我的样子?又如何知道二叔的狠毒心肠?今日二叔对我做下的事情,我也记住了,以后若有机会,定会按此标准还于二叔。”
“到如今,也不妨告诉二叔另一件事情,堂哥背着夏家经营的翠和堂我以家主的身份收回来了,就不追究他之前偷卖府中茶叶的事情了,翠和堂里的银钱全部充入公中。”
“二叔处事一向公允,眼里进不得沙子,方才也说了并不知晓堂兄在外经营之事,所以这翠和堂也算不得二房的产业,我如今收回来,想来二叔也不会有意见吧!”
夏长河伸手指着她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