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说，这个肯定是樊丽丽搞出来的。
这几个月，因为爷爷的事情，肖亚蕾没有关注过樊丽丽的消息，没想到她又折腾起化妆品了。
祁晓玉还在眼巴巴等着肖亚蕾的意见，她也有些动心了。
肖亚蕾笑了笑，“如果你知道这家化妆品公司的经理是谁，估计你就不会想要加盟了。”
祁晓玉有些奇怪，“经理是谁？”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樊丽丽。”
“什么？”祁晓玉惊讶起来，“怎么会是她？你怎么知道的？”
“这个护肤品的厂址就是樊丽丽的服装厂，应该错不了。”
祁晓玉这下彻底断了念头，不过，她气愤之余还是有些纳闷，“这个樊丽丽怎么这么厉害，又开服装厂，又生产护肤品，她从哪里学会的这么多手艺呀？”
樊丽丽怎么会这些，还不是系统提供的。不过，樊丽丽这种直销模式在这个年代迟早要出事。
“晓玉，这种销售模式迟早会出事，我觉得你在百货大楼要关注一下这个情况，不要让太多的同事被洗脑了。”
祁晓玉也慎重起来，“好，我和我们书记反映一下这个情况，争取不让大家上当受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