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了片刻,才恍然大悟,对的,她好像是送给他一条手绢。
不对,肖亚蕾觉得自己糊涂了,怎么是送呢,是当时用来给他包扎伤口的。
“你说那个呀,那条手绢也不值钱,不用还给我了。”
在肖亚蕾看来这手绢就和面巾纸一样,谁家用过的面巾纸还会收回来。这都什么年代了,手绢又不是什么私密物。
“也是,那条手绢毕竟染上了血,那我买条新的还给你。”
梁景淮一提起血,肖亚蕾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不用,新的更不用。说起来,那天还是我哥哥害你受伤的,实在是不好意思。你的手怎么样了?”
肖亚蕾下意识地看向他的右手,大拇指还包着一层纱布,这都好几天了吧,看起来当时伤得不轻?
伤口的位置其实早就好了,可是梁景淮每天搬运不少货物,他怕不注意挣破了再出血所以一直没有取下来。
肖亚蕾却突然想到另一个问题,“你这伤口是在哪里包扎的,医药费是多少,我赔给你吧。”
肖亚蕾知道临时工的工资不高,而且也是没有奖金的。想到他刚刚回城,经济压力肯定不小,再说了这也是她应该赔付的。
手绢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