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希望离去,总比让她在病逝前承受丧女之痛要好的多。”
萧翎羽想想也是,只不过他有些奇怪:“方才鹿鸣把完脉,什么都没有说,你怎么就知道她病入膏肓命不久矣了呢?”
鹿鸣听了他的话,也狐疑地看着她:自己都是把了脉才知道素溪母亲的病情的,怎的沉歌只看了一眼就知道了呢?
“啊?”沉歌心中一慌,她大意了,居然一不小心表现出自己早就知道这件事了。如今说出去的话已经无法收回,沉歌只好装傻道,“奴婢不知道啊,奴婢瞎猜的……”
又过了几天,待萧翎羽调养好了身子,宁王在府中大摆筵席,邀请他的一些部下过来喝酒,为了庆贺萧翎羽平安归来。
萧翎羽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喝过酒,如今他已经是一个十三岁的小少年了,沉歌深知道筵席上那帮大老爷们一定会起哄让他喝酒,所以她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一定不要喝酒。
萧翎羽答应的好好的,可是到了筵席上,便由不得他了,他们都说,男孩子长大了要喝酒,不喝酒就不是男人。
宁王也喝得起劲了,便哄着让萧翎羽喝一杯尝尝。
萧翎羽架不住,便喝了一口,辛辣的滋味叫他眉头一皱,忍不住低声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