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腰就被修长紧实的手臂温柔地禁锢得更紧了些。
这般动作虽然轻柔, 但她身子本就发酸, 一推一揽间锦笙只觉得身下痛得她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不禁嘤咛了一声, 徐徐睁开双眸, 歇缓着轻喘。
“怎么了?”太子爷柔声问她, 凝视她的眸中盈满水泽, 好似一潭映着明月的清泉。
锦笙软若无骨的小手推他, 他思忖了下就势松开, 就见她翻身仰躺,缓缓抱住被子挡在胸口,睁着一双懵懂的眼, 木讷地瞪着床帐。
好半晌两人都静默无言。
君漓微蹙了下眉, 似是想到什么,他眸子闪动了下,掠过惊慌,迟疑着哑声问,“卿卿……难道后悔了吗?”
锦笙仍旧痴痴地盯着床帐,毫不犹豫地摇头,“没有……我不后悔。”纵然她说不后悔,但有气无力的呆滞模样并没有让太子爷放下多少心。
他专注地凝视她,静静等待她说下文。
“太子爷……”锦笙眼都不眨地盯住帐顶,顿了好一下,才无措又麻木地轻道,“好痛……”痛得她都快要不相信爱情了。
明明觉得太子爷昨晚待她好温柔的,前面时她还巴巴地贴上去,愿意也喜欢被他翻来覆去,直到他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