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捏紧拳恨声道,“你到底明不明白?别的我都可以不管!只一条,你答应定亲前专程跑来与我商量,却为何不与阿笙商量?!你为何不告诉阿笙你要娶她?!就因为你不说,她便到现在都以为自己对你来说可有可无!”
“倘若今日我不来找你,你是不是要等到娶进洞房了才跟她坦白一切?!她昨日、昨日哭着和云书说不想再来汜阳了,想回柳州。老子今天知道的时候恨不得弄死你……”想到这里安秉容眼眶都气得猩红,双眸熠熠间潋滟着光芒,他哽咽着,“我自己刚到手的女儿自己还没揣热和,你就已经把便宜都给占尽了……?行啊你君曦见,老子教了你这么多年的龌龊手段你全拿来用我女儿身上了?”
说完一长段,安秉容气得愈发厉害,手都打起颤,怒不可遏间又冲过去揍了一拳,这一拳揍在他眼角,他只闭上眼,仍旧没有躲避,退了几步站定。
想起今晨从锦笙房间走时云书说的那些话,他深吸了一口气。如此,果真是他活该。
她想回到柳州去,那个没有他的柳州。眼不见为净。
不知如何辩驳,他以为自己可以解释。因为他也是在情爱上走的头一遭,不知道一个承诺有多重要?还是解释他高高在上惯了,不经意就伤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