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东西不能动,更不能被人拿走……这个匣子,也是要扔掉的。”
宁可扔掉,都不肯给他?
君漓睨着她,那眼神分明无比苍凉淡漠,却似是在她身上剜了一刀。他收眼,冷倔道,“她说过,她房中的东西,我看上的,都可以随意拿。包括她,她的人也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心以为自己方才那一番决绝的言辞已经让太子爷打消不少念头的云书愣住了,此时此刻的太子爷,冷倔的模样好似赌气,执着而幼稚。他将最后一句话,说的那样坚定,反倒动摇了她的坚持。
默然,云书退让了两步,没有再出声阻拦。
一刻钟后,云书站在天枢阁门外目送太子爷的马车远去,思绪还落在那一句“她的人也是我的”上面。
就在方才,太子爷走出天枢阁的那一刻,他抬眸,深深看了一眼对面的茶楼。那一眼毫无掩饰地涌出悲恸与脆弱,像是无家可归的孩子,想要去牵救赎他的那只手。
这附近,既有能跑腿的小二,又能清楚看到天枢阁的地方,唯有那座茶楼了。
正在茶楼里浅眠的锦笙被小二拍了拍,轻声叫醒,“小公子,那边有人出来了,如今已经坐着马车往另个方向走了。门里好多人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