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心下松了口气,她先将粥一口一口喂到锦笙嘴边,哄着她吃进去,锦笙配合地张开嘴,刚抿进去两口,闻着粥里的药味儿她又吐了出来,云书给她拍背不及,却见她伸手往自己口中嵌着,又是好一阵呕,尽是酸水。再这么吐下去便是胆汁都要给她吐出来了。
云书将碗一扔,出门吩咐手下人去巷口找薛行风,想来他应该还等在那里。她特意嘱咐,快去快回,能有多快就有多快。若是薛行风不在那里,便找个医馆大夫来。
大不了,用完杀了就是。
吩咐完后,她又回到房间帮锦笙把衣服给穿上了,只一件薄薄的寝衣,刚穿上便全数汗湿,她听见锦笙轻声唤她,声音嘶哑着,眉头紧皱,“云书,我好难受……”
“待会儿就不难受了,你现在得忍着别吐,把粥喝了,填饱肚子,然后乖乖地吃药?”云书伸手给她拂开汗,又擦干净她唇边的脏污,看见她伤处的药又被汗水打湿浸出衣物,她道,“我让人准备了洗澡水,你泡一会儿发发汗罢,会好些。”
感觉锦笙靠在自己肩上的脑袋简直就是个火炉,云书急得不知怎么办才好,最后也只能把锦笙扶到浴桶中,用布包好冰块压在她额头上,一边给身体发汗,一边给脑袋降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