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都是幸灾乐祸,顾勰怎么就能做到这么没品没德?锦笙一时间无比惭愧:比个幸灾乐祸都比不过他。惭愧得她仿佛忘记这一刀就是自己吩咐手下去砍的。
听了顾勰的话,原本一直忍着没笑的秦衣也忍俊不禁。
垂眸低笑时瞧见了锦笙手指甲上的蔻丹,他愣了下,问道,“阿笙……你涂这个做什么?难道是手受伤了吗?”他隐约记得有些药酒也像是蔻丹一样,涂在指甲上的。
锦笙尴尬地笑了笑,顾勰却抓着她的手一起抬起来,转悠着给他看,一边转一边舔着嘴角笑,“我们涂着好玩儿的,好看吗?”
秦衣失笑,却觉得有些奇怪。他时常看见一些佳侣喜欢佩戴相似或者相同的东西在身上,顾世子和阿笙一起涂成这样,一个颜色深,一个颜色浅,同在小指,倒有些像是那些佳侣成对的样子。不过他只这么想了一瞬,便没再深想。
杂役给他们端了茶点来,又备了酒水,几人就这么喝酒说笑,织娘专程在秦衣的隔壁准备了两间房,好方便他们晚上宿在这里。
次日清晨,锦笙醒得很早,她没有急着回去,而是看准了群臣早朝的时间段,唯有这个时间段她能放心地回去,想来太子爷已经离开天枢阁,转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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