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勰……”莫名地,锦笙觉得很心疼他。浑了这么多年,幡然醒悟,追忆自己以前做过的荒唐事、留下的浑噩名,心里该有多难受。
“倘使倒回去个五六年,我还可以努把力考取功名,不是我自傲,论天资,我也不比君曦见差多少,若我愿意,官拜三品简直轻而易举,总比思蘅那样不懂变通的做得好得多。”他神色如常,甚至笑着,几口吃完碗里的汤圆,一边吃一边道,“可如今我被逼着要娶亲了才想要谋个官儿做,考取功名是不可能了,既然有别的法子,我自然会拿来用。只是希望我娶亲时……我喜欢的人不会瞧不起我,不会觉得我不如君曦见。”
锦笙有点儿想不明白,觉得他有些执拗了,“你为何定要和太子比?他还没生下来就是储君,从小那些翰林院的学士都以帝王的标准教他,本就不是一个路子的,如何好比。”
“是啊,如何好比?可偏偏从小到大,我身边的人都把我和他拉扯到一起比。”顾勰皱眉,回忆着幼时的事情,“我一直贪玩闹腾,他却根正苗红。府里的教习先生夸我聪明,也要顺带着提他一句,他们越是如此,我就越是不想学,因为知道自己再怎么都比不过君曦见。从前我有心时可以过目不忘,后来荒废了这本事,也渐渐觉得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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