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要被一群豺狼凌|辱磋磨,我今日失掉的不仅是这点儿血肉,还有我最后的尊严……却就那般便宜他?”
“便宜吗?”锦笙盯着他背上大片的血渍,挑起眉,轻声呢喃,“那要看是哪里的一块肉了。”
秦衣尚且懵懂不明所以,锦笙已经找来纸笔,提笔而书。他望着她垂眸认真书写的模样,那样祥和平静,眸底漾着她清贵的气质,还有初见时灵动的神|韵,握紧茶杯的手不自觉也松开来。
一则书成,她又从衣襟中拉出随身携带的印章,在单子下方印上自己的名字,然后将笔递给他,果断道,“给我一百两银子,我切他一块儿肉。签字。”
纵然他不知晓天枢阁是怎么报价的,但也知道一百两银子太少,他接过笔,踌躇了片刻,问道,“一百两足矣?”
锦笙偏头,吊儿郎当地挑眉笑道,“我当猪肉卖的。”
秦衣望着她的笑容一怔,她背着光,脸上细软的绒丝勾出她的轮廓,又看到了她唇畔的梨涡。他忽然哽咽了下,垂下头将脸埋在纸上,任由眼泪浸透纸被。
如果他还是富商家的少爷公子,她也就不会这么遥不可及。
“你不必感动了,一块肉而已,一百两足矣。天枢阁的价本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