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平白得罪了人, 我也要知道真相。不为讨回公道,只为真相大白罢了。”
他的话音刚落, 锦笙便是一脸早有预料的表情, 也不接他的话, 自顾自笑道, “三, 你说李承运还活着, 那么活着的李承运去了哪儿?又是谁要找人顶尸劫走他呢?”
安怀袖镇定不少后,思路也明晰了些,他直视锦笙, 道, “三个推测:一、李承运自己买凶来杀自己,就是为了制造自己已经死了的假象,脱离朝堂;二、幕后主顾想要制造李承运已死的假象,于是故意买.凶杀人,再将李承运劫走;三、杀手杀人时偷梁换柱,违背主顾意愿,私自用假尸顶替李承运。后两者或许是为了从他口中得到什么消息,将他囚禁起来了也说不定。”
锦笙微一挑眉,赞赏地看了他一眼。第三个倒是猜对了,不过他怕是一辈子都不会猜到这位主顾是谁。
轻笑一声,锦笙点头,“没错,想来也就这三个可能。无可否认的是,不管是哪一种可能,都指向一点——这位兵部侍郎的身上,藏着足以让他致命的秘密。”
她不再解释,因为这个对于安怀袖来说很好想通。
因为诈死本身就带有迷惑性,李承运不管是自己诈死、还是被动诈死,脱离朝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