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锦笙翻开最近的一页,露出了“果然如此”的神情。
大理寺卿倒是躲得快,看中李承运被杀的这个案子背后不简单,便给推得干干净净。
如今刑部尚书折了,新的尚书刚落定,不敢揽祸上身,定然会把案子丢给安怀袖,打得当然也是哥哥是个官二代轻易不会被陛下治罪的心思。
她那哥哥偏生又是个钻牛角尖儿的,案子拿到手自然会好好审、好好查,一点儿水分都不掺,且不说他想挖出李承运为何被杀、被谁杀,说不定连死的这个人究竟是不是李承运都怀疑上了。
锦笙颇为头痛,一个义父已经让她很头痛了,如今又要卷入一个安怀袖。
锦笙撑着脑袋低叹了口气,问道,“李承运还没松口?”
云书摇头,“他一家老小已经被杀,根本没有可以威胁他的东西,且如今所有人都以为李承运已死,他自己也不把自己的命当一回事,密室里能用的刑具我们都用过了,又不敢下太重的手,以免误杀,届时线索可就断了。”
是,李承运没死。
那天晚上在御书房中,陛下的话里隐约透露出了些讯息,当年的事,应天能活下来绝对和李承运脱不了关系。
当那晚陛下察觉到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