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给他的坐骑熟悉味道。义父总是很疼爱阿笙。
似乎这是今年最后一场灯会了,不再期盼义父回柳州的一场灯会。
与此同时,紫玉楼最高层,竹字笺雅间内,一名身姿婀娜的女子正赤|身承欢,平日里清灵的眉眼此时却因汹涌的情|浪变得如乱缠一处的情丝般妩媚动人。
女子口中喃喃喊着两个字,似是在唤身上的这个男人,她喊得嗔痴,极尽天真女子的娇憨之态,每喊一次,痛楚就更深一分。
身上的男人青丝微乱,全数披散于左肩,衣衫半解,露出精致的锁骨与清晰的肌线,滚烫的身体酝着密密麻麻的汗珠,将素白的亵衣沾得半湿。
不晓得持续了多久,女子终于禁受不住,开始撒娇求饶,男人安慰似的吻了吻她的唇角,随了她的愿。
旖旎方毕,男人搂紧怀里的女子,意犹未尽地吻她的唇角,忍不住又作弄起来,女子嘤咛了一声,很快被他勾起欲念。
忽然,原本只有喘息的房间响起急促的敲门声,“叩叩叩——”
男人的动作停住,顿时邪念全消,紧接着,他抽身坐了起来,微微蹙了蹙长眉。
女子痴痴然地还没缓过神,只贴着男人的身体坐了起来,从背后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