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君漓的身上爬起来,然后指了指窗,“你……嗯,太子爷,委屈你了……”
敢让梁朝太子爷跳窗出门的,迄今为止还真只有锦笙一个,她自知不妥,但想着前段时间他上门来哄她的时候,走的也是窗子,便又觉得宽心不少。万事讲究个开头难而已,他头都开了,现下应该不难了……吧。
就是这脸怎么就,越看越黑。
锦笙自认,要是现在是在太子府上,有谁杀到他房间里来找他,那么自己肯定是会立马跳窗走人的。但她明白,自己是自己,太子爷还是尊贵的太子爷,让他跳窗作出这等奸|夫的行为,确实委屈了他。
这么耗下去也是枉然,锦笙想了想,越过君漓,拿起自己的衣服和束带,抱在胸前,“子渊这个人,你让他在下面等着是不行的,他肯定会乱转悠……要不然,我先下去见他,把他稳在茶室,你再出去?”
君漓依旧盯紧她不说话,锦笙心以为他同意了,便抱着衣服转头往床下爬。
双足刚落地,还没起身,身后的人就将她紧紧拥住了,而后,颈边传来一阵酸麻的刺痛,带着湿软和温热,留下一个鲜红的痕迹,烧灼感沿着颈子向四肢百骸蔓延,最后耳垂一疼,她倒嘶了一口凉气,惊呼道,“咬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