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替我包扎完。你义父一剑有多厉害,你也是知道的。可疼了。”
怎么着的苦肉计还用上了。不晓得的是,锦笙自己还偏就吃这一套。
她松了口。
太子爷便松了口气。
一路将她领进家门,君漓给她找来伤药、纱布,又吩咐人打来热水、拿了巾帕,他自己则坐在床边,一切给她备了个齐全。
锦笙看了一眼床边,他给自己留的宽敞位置,选择了不坐,八字半蹲在床边,专心包扎。在竹舍的时候走得匆忙,为了止血锦笙草草包扎了一番,现下看起来这番包扎果然惨不忍睹,难为太子爷憋着什么都没说。
她在认真包扎,他便在认真看她。
从光洁的额头到清晰的下颚,从似水的眉眼到柔软的红唇,看了一会儿,他忽然轻声喊,“清予……”
纵然自己还没熟悉这个称呼,但手中的动作已经因着他喊出口的称谓而停住了,脑中一阵琴音无端散开,她的思绪随着琴音扩散又一个疾调收回,不知怎么地,她“嗯”了一声。
听见锦笙回应,君漓的嘴角勾了勾,轻声道,“闲来无事,给清予取个乳名。从今以后“阿笙”任由别人去喊,我要独一无二的名讳,我要唤你……软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