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伤处擦药。
整个上药的过程中,太子爷一直保持着面无表情、目不斜视,但……究竟有没有斜视,只有他自己知道。
锦笙还是忍不住地抖,尽管情绪已经平息不少,可还是免不了浑身发抖,君漓看在眼里,深知她是被吓得不轻。
不过是碰了她的白软软一下,就怕成这幅样子,以后要她的时候岂不是会留下阴影?
这个问题很有建设性,太子爷一时好奇,就气定神闲地问出了口,“倘若让你今晚服侍我,你肯不肯?”
逛过无数花街柳巷的锦笙自然不会单纯到以为这里的“服侍”就是伺候他擦把脸洗个澡,然后铺好床被哄他睡觉。
但这个时候懂也要装作不懂,“草民从小到大没做过几回家务,不会伺候人。”
那就是不肯的意思了。大家都是聪明人。
君漓别有深意地耍流氓,“我教你。”
锦笙便抖得更厉害了,悬泪未泣的一双眸子就这么委屈巴巴可怜兮兮地望着他,“不敢劳烦太子爷千金之躯行如此劳神之事,府中不是有下人么?”
君漓耷拉着眼帘睨她,神色端得是一片淡然。
看了片刻,他忽然轻声道,“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