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经历过一定风浪的人了,不可能这般不堪坎坷折磨,这也算是给他过分顺心的人生一点适当的挫折教育。
顿了顿,锦笙忽然问道,“太子爷以前有喜欢过谁吗?”天枢阁内的典籍资料写的是没有,但锦笙觉得,把不准有什么藏在心底的小心思。
“有。”君漓缓缓道,“两年前,三月初的一晚,在柳州落雁河边的竹林中参加容青野先生举办的明珠遗光,遇见了一个女子。”欢喜至今。
锦笙微微一怔,愣了好久。
沉默一路,一直到回到汜阳两人都再没有说一句话。开始是锦笙陷于两年前的回忆中无法自拔,不知开口说什么,后来也是她犯了困,在君漓的怀里安心睡过去。
他们回到汜阳的时候,天已经亮了。锦笙被君漓抱回天枢阁,一直抱到她的卧房,唤了云书前来。
拿了包扎的东西,又打了一盆热水进来,见君漓还没有要走的意思,云书只能轻声道,“太子爷,您回去吧,奴婢来就可以了。”
君漓接过打湿的巾帕,轻柔地给锦笙擦脸,清理额头上的伤口,又给她上完药,掩好被子,在她床边坐了好一会儿后才离去。
走的时候看了一眼她的书桌,那上面静静地躺着一张澄心堂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