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干这一行当做惯了的,锦笙自认险些就要被她给说得动摇了,幸好三分理智还告诉自己究竟是来干什么的。
顺带着也告诉自己,天枢阁是皇帝的,自己攀上的高枝岂不比萧月华还要让人风光一些?
虽说这些话在心里其实就起个安慰的作用,毕竟皇帝从不管她吃喝拉撒睡,只管她差事办没办好,而萧月华一出事就有太子爷撑腰,究竟谁更风光自己心里是有逼数的,但锦笙到底没有被说动。
她听过一些龙阳之好的人会有些奇怪的癖好,但要她照做,她只能说……您先睡会儿吧。
一个手刀劈落在婆子的后颈,婆子毫无防备,翻着白眼晕了过去,锦笙将她放到榻上,让她倚着床沿,随意找了一本书放在她的膝盖上。又在她身上搜出一个刻有“徐”的令牌。
为了不让人生疑,锦笙将粉纱披在衣服上,对站在门口的人扬了扬手中的令牌笑说道,“两位兄台,婆婆说要传授我一些房中之术,晚些再过去,劳烦你先在那边说一声。”
她说的内容合乎情理,两个守门人想到婆子确实是这种多管闲事的人,只往里面看了一眼,确认婆子正坐在床边看什么东西后便点头走了。
锦笙在他们走后,渐渐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