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男人,其他的不是十岁稚龄的幼小男孩,就是女子。
虽然是幼童,但这些女子也会顾忌几分,不会脱光,这样洗幼童自然不会多想什么,但她就不一样了,她是男人。
她可以顺理成章地去那边洗,打定主意,她也不做解释,转身朝窗边走去。见她转身走了,在场的女子放心不少,都松了一口气,只是对于陌生环境的害怕无可避免,有些甚至小声地哭泣起来。
锦笙充耳不闻,走进小房间后便关死了门,浴桶中有热水,也有巾帕,一应俱全,她没有脱衣,而是先打量周围的环境。有窗户……她足尖点地飞身而起,径直落到了窗口处,朝外面打望了几眼,确定没有人之后才一跃而出。
出来的时候不小心扯到了胸口的伤,微微有些刺疼,明明已经结疤了,只是睡在板车上的时候淋了一夜的雨,伤疤被雨水泡融,此时动作弧度太大,一个拉扯间就裂开了。
额头上被撞出血的地方也淋了一晚上的雨水,刺痛得都麻木了。
锦笙叹了口气,想想萧太傅的千金,再想想自己,当真是同人不同命。抛开思绪,锦笙撕下一截袖子,简单地将脑袋包了起来,也不知道包成了什么样子,只能先凑合凑合了。
估算了一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