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望舒还惦念着为什么自己送给阿笙的画落到了太子爷手里。
青崖却在一旁看透了一切,心道锦阁主本尊这回八成是又落到了太子爷手里。
“怎么就好巧了?”钟望舒觉得哪里不对劲,可说不上来,搞得他心里痒痒,又不敢直接说出名字询问,“太子爷,这幅画究竟是谁送给你的?”
君漓抿起嘴角,不动声色地将画卷起,“这你就不必管了,不关你的事。墨竹,送客。”
钟望舒还待要再说,墨竹已经将他拦住,朝门外伸手,“钟大人,请吧。”
容不得再说一个字,人已经被打发走了。
忽然沉静下来的书房中,只有青崖斟茶时轻灵的哗啦声,君漓的思绪也在轻灵声中渐渐飘回三月初七那晚。
清风吹不散云翳,明月照不到竹林,一片清凉的黑暗之中,因为踩滑了青苔,她那双柔夷一般温凉滑嫩的小手与他交握在一起,溪水泠泠作响,她赤足踩在水中,笑语晏晏。
他承认自己极想窥她容颜。
后来她险些绊倒,他便扶了一把,哪里晓得她竟不识好歹,在他手臂上挠出了几条血痕来,像只张牙舞爪的小野猫。
再后来,她的青丝散下,铺了满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