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种傻话是不是就过分了?
锦笙私心里以为, 这不大符合他作为一个太子爷该有的人设;更私心里以为,这不是上级下属之间该有的相处模式;通俗一点就是以为……太子爷你一定是对我的性别有什么误会。
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天枢阁里养着的那一干春|心荡漾得没有边儿的少女们床都已经给他铺好了。
不要说什么铺床, 锦笙瞧着暖|床的都有了。
梳洗用的热水巾帕、崭新的床单被褥、沐浴用的香精膏胰, 简直一应俱全。
都是些不知道皇室和天枢阁关系的小婢们,能得见太子爷真颜, 都以为太子爷和自家阁主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因此伺候得更加用心, 思虑得也愈加周全。
什么都被她们抢着做完了, 锦笙闲得只能跪在君漓脚边思索着是不是应该把天枢阁内二八少女们的名册端过来让他睡前翻个牌子。
君漓站在锦笙的书案边, 抬眸观赏墙上高挂起的书画, 看见其中一幅画时,他的目光顿住了,画上只是曲折幽静的溪流清潭, 落款是重澈。
他沉吟了片刻, 开口问道,“这幅画叫什么名字?”
锦笙随意看了一眼,瞬间惊醒,强压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