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比之方才意外的温柔已经冷了几个度,“跟着。”
静谧得只剩下风声的夜晚。
路德忠望着远去的步辇以及步辇旁边瑟缩跟着的锦笙,悠悠叹了口气,“这运气,是怎么着就得罪太子爷了呢。”
***
锦笙也惆怅,怎么就得罪太子爷了呢。
因着最喜欢说话的锦笙也犯了困不愿意跟太子爷闲聊攀谈,所以两人一路无话,直到步辇停了,接下来的路要换成坐马车。
连绵的春雨细细地抚过锦笙的脸,在两颊留住一小串儿水珠,她打了个哈欠,困倦的双眸沾染了点儿雾气,又被她用手揉掉。
君漓下步辇的时候瞧见她这模样,仿佛心口被软绵绵的东西嚯嚯地戳了一戳,不自觉就在眸子里染上了一丝笑意。
“上来。”
太子爷大发慈悲,坐上马车后没有立刻关门,而是睨着在春雨中傻傻发愣的锦笙。
有马车不坐是傻的,麻溜儿地爬上去后,锦笙道了声谢。
刚坐稳,马车便起步而行,君漓抬眸看向她,忽然道,“说吧,你是如何知道傅德会在围猎时刺杀李承运的?”
这个问题来得猝不及防,让正处于困倦混沌之中的锦笙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