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漓不紧不慢地端起茶盏抿了一口,“不知萧太傅的千金是哪一位,父皇可有画像?容儿臣先回忆一番。”
这么回答的意思就是没有了。
毕竟不知道得要青眼有加到什么样子才能连模样都记不住。
景元帝蹙眉抬头,“锦笙说你在宴上主动和萧小姐聊了几句,后来又夸她舞姿不俗,若不是青眼有加,你独独夸她一人干什么?”
如果是别的男人随口表扬几句倒也没什么,但众所周知,太子爷是个生性冷淡的人,若不是入了眼,他轻易不会夸奖别人。
且这个赏花宴又是为了他选妃举办,他在宴上只夸了这一个女子,那不是让人白白误会是什么?
景元帝很不解。
君漓更不解,请问,他什么时候夸过那位萧千金了?
“许是儿臣信口胡说的,反正都到场了,总要抽个人随便说点什么。”唯恐自己敷衍的态度不明显,君漓又风轻云淡地加了一句,“给姑母一个面子,意思意思。”
“……”景元帝一度认为这个儿子不是自己亲生的,他年轻的时候何至于如此不解风情?
默了片刻,景元帝又问,“此次赏花宴,当真没有一人可入眼?你姑母说你难得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