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反问他,“你现在怎么会在上海?”
“今年初就来上海了,在这边和朋友投资了一家夜总会,现在是杭州上海两地跑,哪里忙去哪里。”
她默然。
他问:“小白领不想做了?为什么?”
她轻轻叹气,杯中清酒小小的抿一口,冰凉清爽,有些微的甜与酸涩,回味悠远,就像过去这几个月里所做的美梦。
“不做就不做了,那种工作你去做,简直是暴殄天物,白瞎了你妈做了八辈子好事才给你积到的这张脸。”
她默默喝自己的酒,对他的话不置可否。
他酒喝的急又猛,度数低的酒,也有点上了头,感慨良多的样子,继续讲:“一张桌子后面坐到退休,上班下班,吃饭睡觉,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不知不觉,一辈子就在枯燥无味的重复劳动中over了,简直白活一世。”
她“嗤”的一下,似是对他的话不以为然:“所以呢?”
“所以小白领做久了,你就会发现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养成了斤斤计较、购物前必先四处比价的习惯,每天中午以外卖拉面或是盖浇饭果腹,大概在三十岁出头的时候,某一天你发现自己变成水桶腰,同时脊椎肩颈也或多或少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