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顶她十八个,但在这种地方却意外的邋遢,以至于凭证堆积如山,每每讲抽时间一起装订掉,却一直都没能抽出时间来做。
现在她独自把这凭证整理出来,按月份一一编号,打洞,装订,然后搬运到三楼的阁楼上去,来来回回爬了几十趟楼梯,这件繁重工作终于全部结束,望着二楼干净整洁的文件柜,内心满足而宁静。
晚上下班前,把办公桌收拾的一尘不染,日历笔记本等全都丢掉,还能用的文具则放到靳姐的笔筒里去,杂物丢的丢,分的分,全部处理完毕,拿上小鱼干,跑到三楼,冲那个客服小姑娘扬了扬手:“谢谢啦!”
小姑娘腼腆笑,也冲她挥了挥手。
抽着烟,拎着一包鱼干回家,把李一马给她的书都放到一个袋子里去,然后去畅园。他和客户去喝酒,不在家,书就交给aya。aya问她是否要留下来,她说:“不用啦。”走到门口,回头对她挥手道别,“aya,我走了,谢谢你。”
她这一句“谢谢你”中包含了不同于以往的、异乎寻常的郑重在里面,aya感知到了,隐藏起一贯的优越目光,以难得的温柔语气问她:“我正好泡了茶,要进来喝一杯吗?你可以进来等他的。”
“不用了,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