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真的,我发现老板其实也有面冷心硬的一面。”
靳姐说:“你以为呢?别被伊成天和手下人嘻嘻哈哈的假象给骗了。太软弱善良的人,怎么可能从竞争激烈的广告行业中杀出一条血路,把三五个人的小公司发展成今天这个规模。别忘了,他姓什么,又是谁的儿子。”
大家喝着小酒,吃着寿司,各自品评完毕,叫金不换也谈谈对公司以及对老板都有些什么看法,她隐约感觉大拿被发配北京和自己多少都有点关系,总归有点心虚,默默坐在角落里看手机半天,被问到,不太想说话,就讲:“我来的时间最短,和他打交道也不是很多,没什么想法的。非要说的话,就是不太喜欢他穿上西装的样子。”
莫名其妙一句话,大家却都听懂了。伊天天卫衣运动衫,但一换回西装,马上就变回到那个受过良好教育的世家子弟,全身上下散发出一种驾驭者的气场,无形中就和他们这些人拉开了莫大的距离。
靳姐说:“总有一天,伊肯定会离开我们这间广告公司,回到他们自己家去。我们做这份工作是生存,他开这间公司可能只是为了练练手,享受几年自由生活。”
众人默然。
次日,李一马北京出差,七海和kim外出拜访客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