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一家几代人都睡上面。他自从那天白天来过一次之后,就再也没有任何想法了。别说住一夜,光是想起,身上都会发麻。
他当场拒绝金不换的邀请,说不太方便,问他哪里不方便,他讲:“我要是想野外露营,我会去森林公园。”
“你话帮我说说清楚,什么叫野外露营?”
“没有洗澡也没有卫生间的地方,和公园的野外露营有什么区别?”
她不开心,在电话里大发脾气:“开玩笑,森林公园有房顶吗!来不来随你,老子自己睡!
就这样大吼大叫把他给吼了来。
金不换下班健身完毕,先跑回家打扫卫生,李一马则从公司直接回家去跑步以及练肌肉,洗好澡,在家里打了几局游戏,拖延到天晚,拎了瓶红酒,抱着抱脸虫来了。
她家,他总共只进去过两次,但弄堂每天来来回回,对这一块的风情也算是略有所知。这条弄堂里老头老太尤其多,除去阿炳这样的奇葩,大家都习惯早睡早起,所以晚上九点一过,外面就没什么人了。但现在不行,现在才七点出头,弄堂里人多眼杂,不想给她家那些奇葩邻居们的两只探照灯轮番扫描,而且公司也有加班晚归的同事会走这里抄近道去地铁站,所以又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