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追问下去,两个人同时沉默了下来。
她从冰箱找出一瓶盛棠水,准备拿给他时,想起是从公司带回来的,于是又塞回去,冰箱门“砰”的关上。靠在冰箱门上咬了半天手指甲的倒皮,问:“上班时间,你跑来我家干嘛啊?”
“你突然请假,都没说什么,有点担心。”
“没什么,就是想休息一天。”
李一马在她床上半躺下,手臂枕在自己头下,说:“金不换,你有没有发现你太过于情绪化?”
“没有。我只发现你内心高傲又自大,公司里是绝世好老板的人设,私下里却会动不动黑脸,以那种高高在上的态度对我,除自己以外,内心瞧不起任何人的李一马,才是真正的李一马吧。”
“哦?我有这样对待过你?比如说什么时候,什么事情?”
她看他一眼,然后转过身去,不说话。
“以后能不能坦诚一点?而不是什么事情都藏在心里,然后以这种莫名其妙的方式来对待别人?”
“我怎么你啦?我又怎么不坦诚了?”
“别这么幼稚好不好。”
“切,幼稚又孩子气的人明明是你好伐。为什么对别人那么好,偏偏对我这样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