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健康,油都被过滤掉了。”汤锅再次煮沸,软塌塌的面捞上来,加少少开水,再倒几滴黄酒进去,伸鼻子使劲闻一闻,开始大口吃,嘴巴呜哩嘛哩的问,“你找对门美娣还是她们家老大金不换?有什么事?”
“没什么事。”
对门金家三个女人的吵架声仍未平息,大概是吵累了,声音都不如刚才高亢。但三人之中,战斗力较为持久的当属金美娣,她有时和金不换一起说落她老娘金老太,有时又以一敌二,说落完金老太再去啰嗦金不换。
“一家门都是女人,脾气一个赛一个的厉害,天天吵,日子过得热闹,就是阴气太重,缺个男人。”
李一马看他吃面,默不作声。
阿炳一边听对门吵,一边摇头叹气笑:“美娣她是好女人,但找的男人一个不如一个,现在又了谈一个,卖老年人保健品的,专门坑害老头老太,赚黑心钱。这点美娣随她老娘,脑子都不清楚,婚姻都不幸,所以说这个东西是有遗传性的。”
阿炳对李一马的眼光毫不在意,继续指点江山,点评对门金家人:“怎么讲呢,伊跟这样的老娘长大,肯定受影响,老的自己混得越不好,越喜欢出主意,越要做小的主,要小的处处听自己的话,一听,完蛋,过得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