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没过多久,一两个小时吧,我手机收到短信,是老板下山后发来的红包,金额我到现在都还记得清清楚楚,60000元。
“哎,怎么了?怎么了?好好的。”金不换手忙脚乱的递纸巾过去,“好好的说着话,干嘛要哭?”
靳姐笑着流泪:“哎,不是因为收到有生以来一个最大金额红包的原因,也不是因为寂寞太久,被人家突然这么一关心就感动到不知所措。到底为什么,我自己也说不清楚,就是一想到那天的情景,一想到他头发乱乱的站在山腰上说不紧要,笑着安慰我的样子,就会胸口发堵,发酸,然后就泪流满面了。哎,要西快了,我整天和数字打交道,根本不是那么容易动感情的人。”
佛山李家老宅,全家福拍完,一堆人四下散了。一代目精神不济,要回卧房休息,二代目也有几个朋友要见,同老父亲说了一声,转身要走,一代目将拐杖向地面一顿,沉声道:“你送我回房去。”
于是二代目与护士一同搀扶他回卧房,将老人安顿好,盖好被子,二代目默默转身走开,一代目在背后又下令:“等下,你回来。”
二代目听闻老父如此说,又默默转身,在老父床前,挑了一把椅子坐下。
一代目闭上眼睛,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