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话都叫你一个人说尽了!反正我不管!”
咖啡馆里的客人听这二人拖着哭腔喊叫着争论着,不禁哗然,纷纷窃窃私语起来。爱娣急的手心冒汗,伸手去捉住他的手,尽量心平气和地和他说话,以试图使他冷静下来:“虽然我以前没能和你说,但你一辈子总不能这样过下去,现在我放弃这份没有前途的工作了,你也放弃我好不好?而且,你有我的联系方式,即便我不在团里不□□豆了,咱们还是可以做朋友的,好不好?”
“不好,一点都不好!”二壕哥情绪失控,失声痛哭,眼泪汇成两条小河,反手捉住她的双手使劲摇晃,“我只要舞台上那个全身闪闪发光的金爱娣!我只要那个眼睛虽然看着我们却又没有把我们放在眼里的爱豆金爱娣!”
“二壕哥,你放开我!”
爱娣今天出来私会铁粉二壕哥的事情她干爹是知道的,她干爹户籍警出身,现在么是包工头,每天和三教九流的人打交道,乃是老江湖一个,心里头总感觉不安定,于是工地也不去了,说动她妈一起跟了过来。两个人起初在隔壁找了张桌子等在一旁,这会儿见爱娣被二壕哥纠缠拉扯,凭她自己已无法脱身,便顾不得许多了,齐齐冲了过来。
她干爹心里着急,她妈也是护女